另类小说 2021-08-29
芷容,不到廿岁,个头恰恰出头一百六十公分,圆圆脸蛋,束着马尾,散发青春灿烂的笑容。但看不出她是柔道三段,且跆拳道黑带高手。芷容这听起来像侠女的名字,正是她爷爷,金牌国手叶超群取的。
可是应该爱笑的女孩却一夕数变,唯一相依为命的爷爷一日暴毙,据叶超群生前知交范雨亭表示,是中了中国失传百年的朱砂掌。横胸一掌皮肤红肿溃烂,却不知叶超群生前有何仇家会使此绝传。
正当她最需要慰藉的时候竟撞见男友马永航竟和一个女人翻云覆雨,伤心之余,留书出走柔道馆,言明顶让给大师兄吴志学。提着装得下自己的行李没入人海中。
正值凌晨十二点卅分,芷容孤独走在暗巷,累了,她需要休息。可是走岔了路,一时竟找不到投宿之所。迎面而来了四个混混,内衣短裤,有得叼着烟,与她擦身而过,这时一个老大模样,顶着光头,满面胡渣,瞄了芷容一眼。丢个眼色给另三个小弟,而看来最小,而且还戴副眼镜的瘦弱小子紧张地摇头说:「不好啦!」。
体型最胖且理平头的家伙用力打他一下说:「阿弟!你免惊啦!你还呒机会开查某,趁这摆。」转向约一百九十公分高,却瘦得像竹竿似混混说:「落脚仔!你盖颜斗,去!」落脚仔笑笑,将烟蒂一丢,步向芷容。
芷容虽已疲累,但到底练过功夫,他们耳语皆听得清楚。
落脚仔一搭芷容肩头说:「小姐,寂寞吗?」芷容到底无社会经验,仍被一吓,说:「你管我。」落脚仔笑笑:「我真心请你做朋友,不要拒人千里之外。」芷容冷冷说:「好狗不挡路。」这时最胖的肥猪也来,拿一把梳子往平头一梳,说:「我们来HAPPY 一下嘛!做爱有小狗式,很爽喔!」「无聊!」芷容一转头,又遇上光头老大。
光头老大偏头一喷烟蒂,恫吓说:「乖乖听话,别敬酒不吃吃罚酒。」这时肥猪在她身后要抱住她,此时芷容身子一滑,搭住肥猪的右手,当下把肥猪摔个四脚朝天。
阿弟惊讶地叫:「柔道。」落脚仔立刻往她身后袭击,芷容头也不回,大喊一声「呀喝」,右腿自胸前奋力一劈,脚底高攀过头,正中落脚仔胸膛,落脚仔立刻地上躺平。
阿弟忙去扶起落脚仔,一面向光头老大说:「老大!不要打了。」光头老大呸了一口,手上多了一条童军绳,向芷容抽去。芷容眼界奇准,一侧身,抓住绳头,用力一扯,藉两力拉锯腾起身子,不消一秒,右脚重击老大门面,跌个踉跄,满口鲜血。
肥猪见老大、老二下场比自己还惨,心虚想要落跑,那知右脚给绳子一绊,跪地成狗。只好一步一步爬过来,跪求说:「对不起女英雄,小人有眼不识泰山,放过我吧。」芷容冷笑:「小狗式不是很爽吗?」肥猪连忙陪不是,忽然向芷容身后一瞪,叫:「打她。」芷容眼一瞟,看到阿弟站在后面约三四步,一脸惊吓。却是肥猪声东不击西,立刻拔腿就跑。老大、落脚仔也跟着逃。
芷容迅速逮住阿弟,叫:「再跑我就打死她。」老大首先停下脚步,肥猪叫说:「老大,不要管他啦!」老大一拍光头说:「按捺不够义气,算我铁头仔衰,输乎查某囝仔。」肥猪还想走,却给落脚仔拦着,不由愁眉苦脸。
芷容怔怔看着阿弟,他身着深蓝色的格子衬衫……当时,永航就是穿着同样深蓝色的格子衬衫得到她的第一次。不同的是永航肩膀高过她的头,阿弟却矮到她的鼻子。
正当阿弟给她看得发毛,芷容忽然情不自禁蹲了下来,拉开阿弟裤链,掏出阳具,缓缓伸出舌头舔他的龟头。
不但三个混混看得目瞪口呆,阿弟更是脑袋一片空白。
肥猪心想这女人发浪,游走到她身后,双手探进她的酥胸,芷容正渐入陶醉,忽然乳房一痛,立即回神,右肘重击肥猪右眼,再反身一拳,打到左眼,肥猪立刻变成肥熊猫。
原来肥猪不解风情,玉峰捏过用力,惹来反感所致。芷容在双峰脱离掌握后,顿有空虚之感。
芷容见三混混逼近,怒气上升,凭着武功将他们打得鼻青脸肿。
阿弟这时才回过神来,猛觉下体一凉,忙将拉链拉上,叫着:「不要打了。」这时大家停了手。
肥猪咒骂:「都是你,才挨打。」芷容说:「不打了,你们过来。」大家依言靠近,芷容瞄阿弟一眼,说:「走开,小孩不许听。」阿弟边走边犯嘀咕:「你又多大?」哪知又是一连串惨呼,三混混被打得落花流水,较刚才尤甚。
肥猪捂着肚子骂:「干!你说话不算话。」芷容说:「过来,这次不打你们了。」落脚仔:「谁相信。」芷容拾起童军绳,走向铁头前一扔,转身负手,说:「把我的手绑起来。」铁头一愣,但终究是老大,小心翼翼地走近,一触手立即将她双手反绑,深死有变。
肥猪大步走来,一拳重击芷容小腹,芷容痛得垂腰,叫不出声。肥猪骂说:
「操你娘的贱货。」芷容浅浅一笑,说:「很好,对我下手就不用怜香惜玉。」肥猪不禁打个冷颤,落脚仔却从容点了根烟,冷冷一笑。
芷容对老大说:「这地方不适合吧!」铁头说:「到我家。」芷容说:「那我有个要求。」「说。」「干我的顺序,第一个是那个细汉仔,再来是你,落脚仔,和那只肥猪。」「依你。」芷容被押到铁头的家,一处破工寮。到了门口,铁头解开了绳子。肥猪吓了一跳:「老大。」铁头说:「我相信她。」便将阿弟和芷容推了进去,把门反锁。
阿弟慌得拍门:「老大,做什么?」芷容这时两手勾住他的脖子,咬了他耳根说:「细汉仔,没做过爱啊!」听得阿弟骨头全酥了。
芷容媚了窗外三混混一眼,将阿弟拉到床边。肥猪摸着下体手淫,说:「我会流出来的。」老大瞪了他一眼,骂着:「早啊!不会忍一忍。」深蓝格子的衬衫芷容跪了下来,慢慢将他裤子脱了下来,玩摩了一会儿,喝了口水,又将内裤脱去,从龟头慢慢含进整个鸡巴,一吞一吐,令初经人事的阿弟飘飘欲仙,不由按住芷容的头,将阳具用力往她嘴里顶摩。毕竟太嫩,精液一泻如注,芷容一饮而尽,喉咙一波咕噜,身体向后一仰,长发往后一抛,美目双闭极其陶醉。
落脚仔对铁头评论说:「可惜穿着衣服,否则这画面可说A 级品。」接着芷容缓缓起身,深情地看着阿弟,按着他的领子说:「以后见我,穿这件衣服,好不好?」阿弟痴痴迷迷地说好,深蓝格子的衬衫已给芷容卸下,露出比女生还白的肌肤,和一身瘦瘦弱弱的排骨。
芷容嫣然一笑,说:「都没运动。」阿弟嗯了一声。
芷容又说:「替我脱衣服吧!脱(多)福脱(多)寿。」阿弟依言将她的T 恤往上拉,芷容举高双手,阿弟仍须踮起脚尖将T 恤脱出,毕竟比她矮了一截。阿弟搁了搁眼镜,张了嘴打量她的身体,穿着白色无肩胸衣和隐约可见的神秘曲线。芷容又拿他的手往裤裙的腰带,教他解开,裤裙顺势滑溜落地,米黄色的内裤黑里透红,若隐若现。阿弟喉咙发干,颓头的小弟弟又渐渐勃起。
芷容转身背对,阿弟会意,将她胸衣钮扣一解,胸衣一褪,从侧面隐约起伏着魔鬼线条,缓缓转身,一片春景尽收眼廉。健美有致的身材,丰腴的玉峰,顶着葡萄干大小的红晕,看得窗外混混掉了口中香烟,落脚仔说:「有34。」阿弟宛见娘亲,张大了嘴,一口罩住右乳。满足地发出滋滋声响。芷容并没有因此兴奋,只是爱怜地抚摸他的头发,不时亲吻他的头顶。
阿弟亲尽了情,弄得对方右乳及自己满嘴口水,抬头凝望芷容,孺慕之情深深打动芷容的母爱天性。芷容亲了额头、鼻子,在他嘴巴深深一吻,又一路往下亲吻下巴、喉咙到胸膛。接着一举将他抱起,带到床上,倒像西门庆抱起潘金莲去罗帐云雨。
阿弟床上躺平,怔怔看着芷容,一手撩开芷容秀发,抚着她脸颊说:「你长得好像白石瞳喔!」「谁是白石瞳?」阿弟脸一红,忙说:「没有。」芷容孜孜一笑,露出一排洁白皓齿,胸膛一挺,将长发向后一拨,飞扬柔顺。
也因心情特好,母性尽显,胸脯坚挺得英姿焕发。阿弟叫了一声:「好美啊!」芷容听在耳里,甜在心头。跪在阿弟右侧,左手轻捏阿弟左边乳头,玉齿轻叩右边乳头,右手引导阿弟两手爱抚自己的双峰,再探进阿弟阴囊下端,不住轻抚。弄得阿弟唧唧哼哼,阳具胀得发紫。
时机成熟,芷容卸去内裤,骑上阿弟下身,阳具套进阴唇,一阵电颤,芷容向阿弟胸膛一伏,四乳交锋。阿弟如受雷击,紧抱住芷容背部,向上擎天。芷容似乎感受阿弟的威力,屁股稍向上缩,阿弟似乎知她退怯,双手游到她两股,向下一按,阳具直顶花心,两人同时「咿哦」一声。如此一来一往,渐入高潮。
芷容想换姿势,却给阿弟缚牢,正想出声,却给阿弟用力翻身,变成男上女下。阿弟不住冲撞,芷容娇喘连连。阿弟无比威风,叫喊:「我要射了,姐姐。」一阵激流攻进子宫,阿弟颓势伏在姐姐胸脯,闻着阵阵乳香,带着满足和歉意说:「对不起,姐姐。」芷容拍着阿弟脸颊说:「没关系,明天会更好。」落脚仔在窗外大叫:「阿弟,快开门。肥猪已经打了十次手枪。」肥猪忙收:「没那么多,才三次。」阿弟开了门,三混混鱼贯而入,落脚仔贼笑说:「爽吧!」一手摸起她乳房,芷容报以一笑,说:「阿弟,你走吧!」阿弟哦了一声,却不动。肥猪用力一推,骂着:「走开,别碍手碍脚。」说完便抬起芷容两腿,搭到自己两肩,吸吮芷容阴户。
芷容故作发浪,见阿弟确实走出门外,突地发难,一掌击中落脚仔前胸,撞上墙壁。同时夹紧肥猪头颅,使出剪刀脚,将肥猪夹翻地上。铁头见状,如恶虎扑羊,芷容一下床,一记擒拿手将他摔在床上,在骑在他身上,左右开弓各一个耳光,笑着说:「有没有给女生这样骑过。」铁头怒极,想把她反身压制。芷容轻盈盈的一个裸身跳开,不料肥猪从地上爬起,连她的手压下一把扣住,叫喊:「快动手。」落脚仔一箭步重击她小腹,芷容惨呼一声,垂下头去,铁头也上来左右开弓,各还一个耳光,打得嘴角流血。骂说:「臭娘们,贱货。」肥猪说:「老大,早说过这娘们不能信。」芷容缓缓抬起头来,笑了一笑,说:「把你们打得那么惨,那么快就忘了。」铁头又是一巴掌,说:「你还真贱。」芷容说:「可以了,叫他放了我吧!」肥猪说:「我不放。」芷容冷笑:「是吗?」两脚离地,重心向后一倾,当即将肥猪当肉垫压在地上。肥猪「哎呀」一声,芷容起身,往他裤前口袋一摸。肥猪吓得魂不附体:「你想干嘛?」芷容摸出一把梳子,慢条斯理地梳起头发,说:「头发乱了就不好看了。」梳完又借了卫生纸擦掉嘴角血丝,说:「这样做爱品质才会好。」将双手举起,说:「你们可以了。」铁头问:「不耍花样了吧!」芷容又放下了手,三混混不自主各退一步,芷容说:「其实我打架惯了,比较难兴奋,最好……最好……」忽然神态忸怩,满面通红,欲言又止。
落脚仔试问:「要怎样才能引起你的高潮?」芷容说:「我……我……我……怕痒。」落脚仔上前一步说:「我们会好好调教你,不过刚才你打得那么狠,不要怪我们暴力喔!」芷容又是一拳,落脚仔当矮了半截,芷容说:「可不要怜香惜玉。」落脚仔捂着肚子,仍是笑笑:「我会怜香惜玉,我弟弟可不会。」芷容一笑,立即跪下,将落脚仔阳具掏出,一口含尽。
落脚仔提议:「蒙上你的眼睛,好吗?」芷容嗯了一声,肥猪弄来一块布将芷容蒙上,铁头拿了绳子,和肥猪各绑一手,将芷容拖到床头,各束一端。
三混混事前有商议,铁头凑近阴户口交,落脚仔、肥猪各据左右两侧,三根舌头舔舐女人身体三处最敏感的部位,芷容咿咿哦哦地叫床。铁头见时机成熟,打个手势,三人同时停手。芷容被弄得慾火难消,三人忽然停手,有说不出的难受,加上眼睛被蒙,大是不安。不一会儿,奇痒大增,胳肢窝、阴户都遭呵痒,阴户更给人用羽毛搔痒,弄得芷容哇哇大叫,当口求饶:「不要!不要!求你不要!」肥猪恶狠狠地骂:「现在会讨饶,你欠干!」说着竟将鸡巴去顶她的耳朵;落脚仔则跨了上去,双手她双峰往乳沟挤,命根子坎进乳沟,模仿做爱的动作;芷容淫水流不止,铁头津津舔舐,忽用牙齿咬住阴核,芷容惨叫一声,若哭若笑,形同鬼魅。
铁头也给她淫叫刺激,推开落脚仔,揽住腰,从阴户向上亲吻,到肚脐、到双峰,因铁头有胡渣,肌肤被扎得陶陶然的好不受用。铁头一路吻上来,青刮刮的头皮顶上乳沟,这时给芷容很大的冲击感,因为刚才乳沟给落脚仔用阳具模仿做爱去顶,这时换做光溜溜的头皮去顶,犹若一个超大龟头,给芷容十足十的想像空间。不由得扭动更大,下体更是拚命往铁头上翘的鸡巴摩擦。
肥猪笑说:「老大,这贱货不狠狠地干她,她是不会爽的。插她吧!」落脚仔说:「先别那么快,让她先在上面服务。」铁头下了命令:「好,松绑。」那知甫一松绑,芷容挣开双手,抱住老大光头扶了上来,伸出舌头在他头皮乱舔一通,落脚仔二人见状无不称奇。老大也不住亲吻乳沟,一手急搓乳房,另一手伸到芷容臀部下,往上按和自己的下体摩擦。芷容两只手臂也没空,给另两人啃个够。
尽了性,老大在床上躺平,另两人扶着芷容,让她骑上老大,套进阳具。落脚仔引导她左手握住自己的鸡巴,一手则抚摸芷容左乳;肥猪则靠近她右颊,将命根子往她嘴里送,一手则拚命搓揉她的右乳;老大则躺在床上,欣赏着芷容倾斜95度的美体。这时芷容背脊一阵搔痒,不住噗哧噗哧吞吐老大的阳具,含老三的鸡巴也充着口水交错声。原来在外面的阿弟看了承受不住,溜进来去舔芷容的背部。老二则时时拨撩她的长发,看她口交的美态,看了忌妒,将她头转向含自己的鸡巴,肥猪则改做老二的动作。
这时老大已觉难以自制,打个手势。落脚仔将她翻平,鸡巴仍给她含着,老大让她双腿搭到自己的肩膀上,狠狠抽干。
时候差不多了,落脚仔将芷容还给肥猪去含鸡巴。老大这时已达高潮,离开阴户,握住她双颊,一阵精液灌进她嘴中。
换老二上手,见芷容兀自陶醉,落脚仔老实不客气当即赏了一巴掌。芷容恍若大梦初醒,抚着火辣的脸颊,呢喃地说:「怎么?」哪知落脚仔炮口已然对山洞,在芷容春梦乍醒的霎那,一马当先狠狠干了进去。芷容「啊」了一声,来不及回神,胸口又是一窒,肥猪的肥臀坐上了双峰,将鸡巴塞主她的嘴里。阿弟无从下手,只好拿她手指吸吮。
落脚仔拍拍肥猪肩膀说:「你走开,我要跨海大桥。」肥猪离身,落脚仔举着芷容一双大腿,向后使劲一拉,一时春雷大动,叫春不已。肥猪占据两乳房,使劲搓揉咬合。芷容蒙着布条,却有两行情泪沿着耳际流下。阿弟于心不忍,跟肥猪讲:「不要太残忍。」肥猪抬头骂说:「干一炮还不够?吸手指去。」阿弟也慾火中烧,也不再怜香惜玉,拿她小手握住自己的肉棒。
落脚仔也即将达到高潮,说:「我要射了。」肥猪当即离开,落脚仔抓起她的头,将鸡巴塞进她嘴里,模拟做爱抽插。芷容难过的「嗯嗯」声响,一阵猛浪充臆她的口中。芷容吐了肉棒,头连上身向后一甩,秀发如洗发精广告的女主角般的飞扬柔顺。
落脚仔看呆了,说:「好美啊!」肥猪交了棒,说:「好酒沉底,换我教你小狗式。」当即将芷容翻过身来,让她成跪伏姿,对阿弟说:「阿弟,你要的话,叫她舔你。」阿弟傻傻地听命,托起芷容下颚,将命根子送进她口中,并卸下眼罩。
肥猪对准目标,狠狠干进。芷容痛「嗯」了一声,阿弟的小弟弟给她玉齿一 ,痛叫了一声。肥猪才不管他们两死活,使劲抽插,并伏在她背上,两只贱手仍是在她双峰大练鹰爪手,已然抓出许多指痕。
芷容被干的愈来愈没力,不含阿弟的鸡巴,整个上身开始下垂,肥猪见她软了下来,不由怒极,骂说:「她妈的,换我就没力啦!」当即将她上身托起,靠到他胸膛,扶着双峰,对准阴户,运用托着双峰之力上下抽动。
阿弟坐在她对面,看她两眼若开若,红唇微启,全身颤动,眼角有泪痕,有一种凄凉无助、我见犹怜之美,不禁自己也为之落泪。
芷容似乎看到阿弟为她流泪,痛苦的表情绽放了一丝笑容。不久,肥猪大喝一声:「干!」将芷容仆倒,抬起她大腿离床,拚命地抽干。
阿弟看到芷容又迸出泪水,隐约听见呜咽声,不由全身发抖。
不一会儿,肥猪又大叫一声,放下了大腿,激精疾射,竟射到她的秀发,第二波射到她的背脊,第三波到了腰部,剩下的,肥猪握着阳具在她的肛门涂抹。
然后颇为满意的离去。
一切静止了,阿弟托起芷容的下巴,爱怜地望着她的脸庞。
芷容淡淡一笑,轻声地说:「你还想要,是不是?」阿弟哭着点头。
芷容像是使尽吃奶的力气,翻过了身子,说:「来吧!我不会怪你的。」阿弟在床前重重磕了一头,说:「对不起。」当即卸除全副武装,阳具插进洞口,全身伏贴在她身上,罩住嘴唇,舌头进去搅拌她的舌头。像是全身要拚命溶入她的身体。
干完的落脚仔在外面看,说:「没想到阿弟在这方面不输给任何人。」铁头吸了口烟说:「这女的也是超人,想必她受到重大的精神打击,我们是有点趁人之危。」刚穿上衣服的肥猪赶来说:「趁人之危?你忘了刚才被她揍得多惨。」落脚仔说:「你干七仔甘呜呷呢爽?」肥猪想了想,摇摇头。
落脚仔说:「不就得了。」铁头说:「我们查甫打输查某,怪我们学艺不精。」落脚仔:「老大,我有个提议,可以还赌债。」肥猪抢着说:「卖了她。」落脚仔打他的头:「憨猪就是憨猪。」转向老大说:「我有个日本朋友,在物色AV女优,她可以。」铁头托着下巴:「她肯吗?」落脚仔说:「看她热中此道,把好处讲明就好了。」屋内一阵销魂之声,铁头说:「完事了,先进去睡吧!」太阳升得老高,铁头醒来,看到芷容从他拿了一件白衬衫,套在身上,怔怔地望着窗外,满怀心事。在阳光辉映下曲线若隐若现,闪闪动人。
铁头走近就坐,说:「谢谢你昨晚带给我们幸福,还好吧?」芷容一笑,说:「讲话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客气?」铁头:「因为你武功胜过我,还是一个女孩子。而且昨晚真的令我很难忘。」「过奖,昨天是心情不好,拿你们发 .」「看得出来,昨天的阵仗不是一般女人能承受的。」「这也是最后一次,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心情。」芷容忽觉腰间有人毛手毛脚,当下一记手肘拐子,痛得肥猪哇哇大叫,黑了一个眼圈,嗫嚅地说:「重温旧梦嘛!」落脚仔走来数落:「活该。」芷容说:「我肚子饿了,厨房没吃的。」铁头叫:「肥猪,你去买早点。」「我喔!」肥猪转叫阿弟:「你去。」落脚仔说:「叫你去就去,老大没叫阿弟。」「好嘛!」老大给一仟说:「多买一点。」落脚仔提议:「在早点没买回来,我们请你喝牛奶。」芷容奇怪:「牛奶?」铁头指着下体,芷容立即会意:「我怕我会受不了。昨天真的太累了。」落脚仔说:「我意思是请你含出来,同时你也请我们吃奶。」芷容一拨头发:「蛮别致的。」落脚仔说:「否则一起来看你那么性感,性致勃勃怎么解决?」铁头说:「兼玩个游戏,你蒙上眼,含鸡巴,猜猜是谁的。」芷容想了说:「有趣。」落脚仔说:「要不要订个赏罚?」「如果给我猜中的,给我当马骑。」落脚仔问:「要是猜不中?」「你说呢?」「再玩另一个游戏。」「什么游戏?」「现在还没想到。」「那就一言为定。」芷容再度蒙上布条,三人露出下体,给芷容抚握,芷容由左至右摸了一遍,将左边的鸡巴含了进去,只听低吟了一声,芷容吐了出来,打了那人一下,笑着说:「不用猜了,你是阿弟。」去握另两个的鸡巴,左边含一含,右边含一含,想了一会儿,两边再含一含,做出决定,握握左边,说:「你是老大。」布条给人一揭,芷容看了变脸,原来说反了。
铁头笑说:「好啦!怎么罚以后说,肚子饿了吧!」芷容「嗯」了一声,当即吞吐铁头的鸡巴,也不断掇落脚仔的龟头,弄得他们二人陶陶然。阿弟当然也没闲着,跪下吸吮芷容的玉峰。
终于弄出牛奶,芷容怕掉到地上可惜似的忙左右用口迎接,一滴不漏,随即秀发用力向后一甩,发出畅欢之声。
落脚仔说:「大姐头,刚才那甩头发的动作做得比广告明星还漂亮。」芷容笑得开心:「是哦?」然后平躺地上,招呼阿弟跪在旁边,说:「这样方便你们吃奶。」铁头二人会意,伏在两侧吸吮她的玉峰,芷容则掏了阿弟的小弟弟吸吮。不一会儿,阿弟淋漓尽出,一部分喷到芷容左颊,芷容噗哧一笑。
落脚仔骂着:「不会控制一下,这么快就出来,害我们没得吃。」「我也要。」肥猪从门口冲出,上前扑去,芷容迅速起身,让他扑到地上。
芷容一拨头发,说:「我才不给你呢,弄得头发黏呼呼的讨厌死了。我去洗澡。」说完立刻起身,进入浴室。
正当芷容用蓬头冲澡,门突地打开,芷容尖叫一声,下意识地拿浴巾裹胸,竟是肥猪。肥猪也给她吓了一跳,张目结舌地说:「我我我……想请你吃早餐。」在浴室请吃早餐自是非「牛奶」莫属。
芷容回复镇静,继续冲澡,说:「我说过我不给的。」肥猪竟跪下抽抽噎噎哭了起来,这时外面闻声赶来的落脚仔骂说:「哭啥?
歹看死人,会吓坏大姐头的。」肥猪边哭边说:「我生呷矮又肥又短,呒查某甲意我,开查某也呒人愿接我。
你也讨厌我,呜……」芷容接口说:「所以你恨查某,就干这呢雄?」肥猪点头,落脚仔说:「这是伊的苦肉计,假可怜。」芷容说:「没要紧,我免钱请伊一顿,你们先走。」落脚仔等忿忿先离开。
芷容蹲下抚着他的头说:「要干我可以,先答应我。」「答应啥?」「先减肥,你这呢肥,什么人也不敢乎你压。」「按怎减?」「游泳,摇呼拉圈,呷吃菜。」「吃菜喔?」「不要?我这顿你就不要吃。」肥猪很无辜地点点头。
芷容很高兴地拍拍他的脸颊:「这才乖。接着我说什么你才能做,不能粗暴。」肥猪「哦」了一声。芷容说:「来,我替你脱衣服。」说完立刻动手帮忙脱,肥猪看呆了芷容的洁净裸身,一串口水垂滴在芷容的玉臂。芷容起先一吓,接着一笑,回臂将口水涂在胸脯上,指着玉峰的指痕和齿痕说:「看!都是你,把人家弄得那么狼狈。」肥猪春梦乍醒,连忙赔不是,忽说:「你看我两眼也被你打肿了。」芷容格格一笑,跪立了身子,轻轻在肥猪的两只熊猫眼吻了一下,接着替他卸除全副武装,见他的旗杆雄纠纠的挺立,便俯身亲了龟头一下,再用肥皂水在他下体涂抹。肥猪全身发热、喉头发干,呆看芷容为他服务,简直掉了一魂两魄。
芷容柔声说:「替你消毒了,该你为我服务。」转身背对,拿他双手搭在自己的肩膀,说:「用你最骄傲的地方替我擦背。」肥猪如奉纶音,高举旗帜贴近背部,上下左右重按轻揉。芷容陶醉其中,说:「你很温柔嘛!」肥猪听得飘然,离开玉背,改以龟头点背,竟写起字来。
芷容背部极是敏感,待他写完,用极尽温柔的声音念出:「I love you!」肥猪听得如痴如醉,芷容再转个身站起,说:「伸舌头。」肥猪依言伸出三寸之舌,芷容阴户靠近,任凭舌津缠绕,竟唱起「第六感生死恋」的主题曲。
唱毕,淫水已阵阵流至肥猪口中。芷容将肥猪头部慢慢扶起,舌津由下往上舔点,从肚脐、乳沟、乳头、咽喉、下颚、红唇、鼻子、额头到顶发,这时芷容也顺势吻下:下巴、喉头、胸膛、肚脐、龟头至阴囊,两人已达最高潮。
芷容轻轻在浴缸躺下,引导他两手轻捉自己乳头,两腿勾到肥猪肩上,说:
「你要点什么歌?」肥猪顺口回答:「爱拼才会赢。」话一出口忽觉不对头,芷容嫣然一笑,说:「没关系,你可以拿命拼,但要射进里面。」肥猪如获大赦,如革命起义,惊天动地。登时浴室龙吟虎啸,万马奔腾,两人爱到最高点,溶为一体。
肥猪精神奕奕的出来,看见两位大哥没有好脸色,不由低着头,芷容仍穿着长到大腿白衬衫,玉体若隐若现更显得魅惑诱人。笑说:「你们不平衡啊!」五人坐定,在芷容要求下,改饮泡茶。说:「我有个缺点,母爱过多,容易滥情,所以和肥猪、阿弟达到最高潮。」落脚仔不满说:「那我也会。」芷容说:「那要看现场气氛。我先自我介绍,我叫芷容,跷家女孩,其他嘛!
你们还有谁不知道?」此话引得四人发笑。
这时阿弟冒出一句:「你有男朋友吗?」肥猪用肘推了阿弟一把。芷容神色一黯,随即恢复平静:「说没有是骗人的。
是我自己离开他的,因为他背叛了我。」肥猪骂说:「他在哪里?我揍他。」芷容笑说:「谢谢你。可是后来很感激他,是他带我到前所未有的完美境界,我忘不了。当时我跟你们来,是自暴自弃的心理,但这两天的销魂,我很开心,也觉得你们也不是坏人,只是被社会遗忘而已。换你们自我介绍吧!」铁头叫田福明,是个铁工;落脚仔叫林正、肥猪叫陈有成,正在待役;阿弟叫彭国守,高职二年级。
芷容向林正伸手:「影带呢?」林正一怔:「你怎么知道?」芷容说:「若我不知道,怎会把热水关小,怕烟雾弥漫。」肥猪吓说:「你们偷拍?」芷容:「因为我知道有人偷拍,反而更容易兴奋。」林正拍案说:「我就知道我没看错人。」芷容说:「跟下个游戏有关吗?」田福明说:「因为我和落脚仔觉得你很本钱去当AV女优。」芷容不解:「AV女优?」肥猪急性说:「就是A 片演员嘛!」落脚仔:「肥猪,做了爱就忘了兄弟啦!」铁头:「是日本的A 片,品质都很不错。不会下流。」落脚仔:「而且钱又多,又可以享受高级做爱品质。」芷容:「那对你们有什么好处?」铁头:「芷容小姐果然冰雪聪明,我们想拿佣金还赌债。」阿弟:「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呢?」落脚仔:「你还不是一样,A 片是藏最多的。」阿弟满脸通红,芷容打着阿弟大腿说:「真的,那我到你家去看罗!」铁头说:「这是游戏,你接不接受?」芷容:「你们打算怎么做?」落脚仔:「我会把带子给日本朋友看,若可以,再通知你。」芷容:「也要看另一个主角的意思,陈有成?」肥猪低头不语。芷容说:「原来你也签赌,那好,我没意见。阿弟,晚上住你家方便吗?」阿弟:「我怕我爸回来。」落脚仔:「才怪!我们去你家几次人都不在。」阿弟的家不算小,一栋小别墅两层楼。
上了二楼,阿弟为芷容开保密柜,竟是两排影带和杂志,芷容不由大是惊异。
阿弟匆忙说:「对不起,我要换衣服上学了。」因为阿弟上夜校便离开门房,芷容一一检视,胸口不禁起伏。
阿弟换了制服来:「我来拿书包的。」芷容拿了一卷影带说:「你说我像白石瞳,是这一位吧!」阿弟脸红的低头。
芷容一笑,说:「不逗你啦!快去,别迟到。」阿弟背起书包,冲到门口停了一会儿,又跑回来亲了芷容一下,再出去上学。
芷容心下一阵感触,拿着影带在卧室内电视放映。
到了八点半,芷容昏昏欲睡,忽听细微的摩擦声,机警的本能使她跳了起来,迅速将一切物归定位,以为阿弟的老爸回来,只听脚步声逼近,无计可施之下躲进衣橱。
哪知是一名黑衣束装大汉,戴着头罩,东寻西找,显然是闯空门。芷容透过缝隙看到,正踌躇如何是好。楼下又传来开门声,男女之间的笑语,及阵阵的酒气。蒙面大汉也和芷容一样,在脚步声逼近下,选择了衣橱。
甫一打开,和芷容照了正面,两人均是惊异,大汉迅速拿起蓝波刀顶住芷容喉咙,说:「不要出声。」自己也进去衣橱,带上门。
这时跌撞进来两个人,一个是年约三十的舞小姐,一个是年约五十,留地中海的男子,是阿弟的老爸,两人俱是喝了不少酒。
舞小姐笑问:「你儿子不在呀?」「他去上课,十一点多才会回来。对了,我儿子收藏了不少A 片,很精采。」「你这老爸怎么搞的,带坏小孩。」「他以为我不知道,其实我有偷看,只是要维持做父亲的尊严罢了。」「你好坏。」「我去拿,你等我。」老头走出了房间,舞小姐兀自宽衣解带,露出了黑色薄纱上衣。芷容正暗暗好笑,忽觉下体有硬物顶着,那贼右手握刀,左手开始不规矩了。
老头拿了带子过来,看到舞小姐脱到只剩黑色内衣裤,眼睛一亮:「那么快啊!」舞小姐抛个媚眼,用手指勾引:「快过来啊!」老头淫兴大发,迅速卸除武装,一跳将她扑倒。啧啧的亲吻声不断。
那贼也受刺激,竟将左手伸进芷容乳罩内。芷容本想抗拒,哪知那贼所戴的黑色丝质手套触感奇佳,加速血液循环,且身上传来浓浓男子气味,已经刺激她需要了。
这时Call机一响,舞小姐跳起看,说:「糟了,我忘记今天跟老头子约好了。」地中海说:「推不掉吗?」舞小姐已穿回内衣,气急败坏的说:「不行啊!要是让他知道,你我都没命。」地中海颓然倒下,大叹一声:「真是扫兴。」舞小姐已穿好服装:「下次补偿你。」一个飞吻,急急离去。
地中海兴致索然,拿着带子去放影,忽见衣橱异动,走近一开,那贼一脚踢出,当场跌翻,芷容也给他扔到床上。
地中海慌张地问:「你们……你们是谁?」那贼笑说:「彭经理,我本来是闯空门,哪晓得你跟金大班有一手,这样我也不用怕你了,如果你不听我的话,嘿嘿!那我告诉你那姓赵的老大去。」彭经理一吓:「你怎么都知道?」那贼说:「我窥视你很久了,就挑今晚下手,那知今天横生这场意外,也好,我来个人财两得。」说着色眯眯地瞟了芷容一眼。
彭经理忙说:「好好!我听你们的。」那贼说:「不是听我们的,是听我的。」看到影片也放着两男一女的游戏,淫笑说:「这小姐也是闯空门的,正好撞上了我。彭经理,这妞也不输金大班吧!」彭经理见他瞄了影片,立即会意,当下精神一振,七手八脚脱衣卸裤。
芷容:「大哥,你碰了我,你会后悔的。」那贼:「是哦!我好怕。」当下用蓝波刀在她脸上轻轻一抹,接着在她T 恤领口一划而下,自乳沟到肚脐划开,露出肉色蕾丝胸罩。芷容从未有这样触感,有股莫名的兴奋。
这时热裤也给他裁下,发现三角裤已然淫,那贼吹了一声口哨:「哇呜!发始发浪了。」当下脱掉上衣,脱了一口手套。
芷容说:「好哥哥,你不怕留下指纹啦!」那贼一想也对,就只头套、手套及内裤。看到老头已脱得一身精光,排骨嶙峋,皮肉皱摺,骂说:「你一下子全脱光,都没有一点情调,看我的,你用嘴替我内裤脱掉。」芷容故作为难,冰冷的刀锋又贴住了颈侧,这正是芷容想要的,心脏更是小鹿乱撞。在那贼胁迫下,芷容跪立了身,住他的红色内裤,慢条斯理地将它拉到底。两个男人见这光景,同时发出「咆呜」的狼叫声,老头忙不应迭将芷容压下,枯手不住抚摸芷容的右乳,蛀掉的黄斑齿若蚕食桑叶地啃啃啃;那贼在芷容左侧俯下身,左手隔着三角裤轻轻揉搓她的阴户,用嘴将她乳罩半脱,右手盈握玉峰四周,两排牙齿住乳头,舌尖不住在她乳尖缠绕。老头也啃到她的右乳,用舌尖卷曲在乳头四周绕圈舔舐。两名舌战高手将芷容双乳拉拔到高峰,小猫啼春。
老头承受不住,右手去扯芷容的三角裤,却摸到那贼的左手。那贼打他一下骂说:「到你了吗?」芷容娇声说:「好哥哥,要敬老尊贤,我坐他上方,我在上头为你服务。」老头平躺,芷容背对用阴户套上老头阴茎,老头「咆呜」一声,芷容缓缓用臀坐上老头小腹,让老头延伸左脚勾搭到自己的右大腿右侧,开始抽动;同时面临那贼高举85度的长矛,吐出玉舌自阴囊顺着阴茎舔到龟头,那贼搭着她的膀子,下体贴近她的面部,让她不住舔食。
不一会儿,芷容推开那贼说:「他快来了。」两手撑床,老头顺势跪起,双手紧搭她她的腰际,雄锋噗哧噗哧地不住抽送。那贼也跨上她后颈,两手在她胸部下往上拍打双峰,高潮激起,老头拔出鸟枪,银箭飙擦她的背脊,成了一直线。
那贼换手,把芷容翻成平躺,抓起她右腿,对准阴户猛地抽干。芷容春声连连,那贼已然禁受不住,立刻放下右脚,直接伏在她身上苦干。芷容抱住他的头,按下和自己嘴唇亲吻。这时浊气加重,呼吸困难,芷容忽地用力一翻,变成男下女上,更是亲得让那贼喘不过气。
那贼忽觉阴道吸力倍增,精液颇有冲锋陷阵之势,加上四乳交锋的刺激屁股不停往上跷;芷容霍地坐起,用力摆臀,上下抽动,那贼忽觉不对,只听「喀」了一声,若李广射石,充臆整个子宫,但阴茎筋肉已然被拗断。
芷容满足地一阵长啸,那贼却哭丧着脸:「哇!断了啦!」芷容拿起蓝波刀顶着他的胸膛说:「我说过你会后悔的。」「姑奶奶你饶了我吧!我下次不敢了。」「限你一分钟给我消失。」那贼闻言迅速着装,不花三十秒。
「等等。」芷容叫住,将他的手套解开,说:「可以离开了。」又对老头说:「你把现场收拾干净,也给我离开。」老头怔然说:「这是我家。」「那好,就等你儿子回来看好了。」老头吓得急忙收拾,也离开家宅。芷容心中好笑,洗了个澡,裸睡在阿弟房间。阿弟回来见状,心中悸动,却不敢惊醒,打了个手枪,席地而睡。
某日本电影公司驻台办公室冈本孝次,收到了一卷影带,放映一看,眼睛登亮,竟是一个妙龄少女和一个胖如肥猪的男人在浴室行周公之礼。那少女不但面孔姣好,体态盈盈,尤其难得竟能和引导那相扑般身材的恶心男人欢愉交媾。起先冈本是为那少女不值,糟蹋了娇柔之躯。但行进到最后,不得不佩服那少女做爱时能将真性情溶入其中,且能导引那令人作恶的肥猪,达到美好无瑕之境。
看毕,冈本约了绰号」落脚仔」的林正,冈本说:「不错,这女孩很符合我们公司的条件,我想亲自约谈她。」林正说:「远在天边,近在眼前,她就在这里。」在旁一个大型纸箱竟自动打开,伸展一位和电影女主角一模一样的美少女,着身枣红色的短外套及窄裙,内里竟着一件月白色的小可爱,笑吟吟地说:「叩你几娃,冈本先生。」冈本惊异地站起来说:「How suprise it is !」少女跳了下来,在冈本面前转了一圈,冈本竟足足高了她一个头,这样身高在日本算是难得。
冈本深深一鞠:「小姐,我是冈本孝次,请指教。」少女也鞠躬还礼:「我姓叶,叫芷容,请多指教。」「芷容?」冈本低头一想,当即回座,提起毛笔以行书写了二字「紫绒」。
芷容看了一下:「很好,做我的艺名。」冈本说:「那以后就以紫绒称呼你。」说完从抽屉拿出一个深红锦盒,取出一串珍珠项,为她戴上。
紫绒「哗」了一声,连一旁的林正都看得目瞪口呆。这时冈本给林正一张支票,请他离开,林正看到芷容注意项上珍珠,心中一黯,大步离去。
「如果可以?」冈本说:「等一下我们去试镜。」紫绒应允,公司众人看到经理室多了一位丽人走出,均是讶异。
在摄影棚下,紫绒试穿各件行头,掌镜是位女性,给她很大自由度摆Pose的空间。
冈本帅气挺拔,彬彬有礼;紫绒娇小玲珑,活泼健谈。两人一拍即合,当天进入状况,在摄影棚下开拍,两人在床缘并排而坐。
冈本先是闲聊:「紫绒,你知公司为什么要台湾找女主角拍电影。」「不要跟我说日本没有漂亮妹妹。」「当然不是,是因为这一行竞争过于激烈,公司为了出奇制胜,派我在这执行一个秘密计划,叫千人斩。」紫绒一吓:「千人斩?该不会和一千个人做爱。」「计划在四年内,和一千个不同的人种、年纪、职业或特殊姿势等做爱。」「吓我一跳,我还以为连续的。」「有可能,金氏世界纪录就有一位亚裔美国演员,创下在八小时和二百五十一个人做爱纪录。」「哇!那不是超人。」「如果你愿意配合,接受本公司安排的训练,你将获得本公司基本演员的三倍薪水及销售红利。」「是哪一些训练?」「早上安排你晨泳或骑单车,下午到健身房健身,晚上若没有节目,会建议不吃晚餐,饮食由专业营养师调配。」「哇!好严格哦!」「还有一些专业课程,譬如你看我为什么要坐你右边?」这时紫绒才惊觉冈本的手已搂着自己的左腰,冈本又说:「比例上女孩子的左侧比右侧敏感。」紫绒顿觉脸颊发烧,心口起伏,冈本说:「但不一定全是,有时候是心理作用,像你现在是不是有点兴奋?」紫绒有上当的感觉,打了他一下:「你好坏。」冈本顺势搂她过来,亲了一下耳根,说:「你知不知道女生的敏感带分布在那里?」紫绒意乱情迷,侧仆冈本的大腿,嗅着男子汗臭气味,说:「你好坏,问人这个?」「其实女生全身都是敏感带,只不过在乳房及阴核各占约百分之四十,耳垂也占了百分之二十左右。」说着轻轻为她脱下短外套,露出滑润的可以掏出水的香肩,小可爱上的乳沟起伏,动着诱人的香气。
冈本抚着香肩,说:「刚才我故意让你坐电梯,说我自己有事离开,其实是爬楼梯上来的。」「那又是为什么?」紫绒拉着冈本的手在脖子周围轻抚。
「让它流汗,增加男子气味。」紫绒想起和那闯空门的贼躲在衣橱,正是被他的汗臭味吸引,不由心神俱往。
冈本将她扶起,含住她项上一颗珍珠,在颈口下方亲吻。紫绒也脱他外套,解开他领带。冈本接着将她托起站,替她解下窄裙,露出月白的内裤;紫绒也为他脱下长裤,露出花色四角裤。
冈本伸进她裤内,一边按摩一边说:「那么紧的内裤以后不要穿,容易感染细菌。」紫绒见他处处关心,心下感激,为他解开透的衬衫,吮他右乳,右手轻捏左乳,冈本拥着她的头,吻着秀发。
紫绒搂住他后颈,忽然跳起,两腿紧夹冈本腰际,下体隔着内裤相互摩擦。
冈本也为她解下小可爱,现出鲜艳的蜜桃,不住地在她背部及玉峰两侧抚摩。再缓缓让她躺下,从乳沟吻起,到了左边玉峰,轻乳蕾,由乳晕到乳尖下上拨撩,舌津若有若无地舔舐。左手用姆中二指的指甲也同样在乳蕾上拨撩。
紫绒因冈本舌技高超达到高潮,用脚趾将他四角裤卸下,让他阴茎顶着隔条内裤的阴户。冈本也感应紫绒强烈需求,右手脱下她内裤,将她抱起,让她搭着自己两肩,坐上阳具,上下抽动,自己照常舔舐她的玉峰。
紫绒这次高潮来得前所未有之快,为了更密合阳具,变成搂住他后颈,身体倾斜45度,两腿夹得更紧。
冈本也觉难以自制,双手握住她的腰际,不住向下施压,自己臀部也往上顶。
紫绒双手一松,仰倒在床,冈本更容易挪住她的腰往自己的阳具顶,但每顶一次,紫绒腿就夹得更紧。
「我要射了。」冈本拔出阴茎,来不及抑制,射程远达紫绒脸部,不由歉然:「对不起。」「没关系。 」紫绒笑着将脸上精液含进嘴中。
这时场记跑到床前跪下,咕哝说了一些日本话,意态甚诚。
紫绒一愕,问其何故。冈本先用日语回答那场记,再翻成中文解释:「场记说他受不了,想和你做爱。但我回绝了他,因为就算你答应,对其他工作人员就不公平。你看,有五个,你应付得了吗?」紫绒见含场记共五个男性下体俱是勃起,笑说:「我有个办法。」冈本疑问,紫绒:「我请他们一顿,让他们边爱抚我的身体边自慰。将精液集中在杯子,我当众喝下。表现我愿意友好的诚意。」「你好像喝上了瘾。 」冈本将此法译成日语,众人无不雀跃,抢着占好位置。
两峰、玉洞,占了三人,一人占了肚脐,一人抱住大腿,还故意在脚底呵痒,弄得紫绒格格娇笑,伸手乱打。索性站了起来,让两人去舔玉乳,一人舔玉穴,一人舔玉臀,一人舔玉背。虽然语言不通,但透过性爱,让不同世界的人也能其乐融融。
最后将集中的精液加入白兰地,紫绒举杯用日语说:「为我们的友谊干杯。」冈本孝次送出紫绒,两人在大门前吻别。之后紫绒发现落脚仔倚在灯柱下抽烟,便走了过去:「等我吗?」落脚仔丢下烟头:「我很后悔把你送给日本人。」紫绒:「为什么这么说?」落脚仔:「日本人过去对我们烧杀奸淫,可是我们却让你……很不甘心。」「你是在吃醋。你看每三样电器就有两样是日本货,我们本来就不如人家嘛!」「就连鸡巴也不如人家吗?」此言一出引得路人驻足。紫绒忙拉他到隐僻之处谈话:「落脚仔,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?」落脚仔抓抓头皮:「有一点。」「我已经不看重爱情了,不然凭我的身手,我男朋友绝不是我对手。我会把性伴侣当成好朋友,只是朋友而已。我爱做爱好比你们爱赌。如果你学肥猪装可怜来搏取我同情,我不吃这一套。」「我真的很可怜。」落脚仔说完递出一张单子。
紫绒接过一看,诧异问:「兵单?」「是下个礼拜。」「可是我明天就要接受集训。」「那我不勉强你。」「不然今晚你在漈漈旅馆门口等我。」「你挨得住吗?」紫绒一笑,握住他的手:「朋友一场。」落脚仔深受感动,紫绒:「你可以穿军服来吗?」「中心还没有发。」「那我糊涂了。」「我可以向老芋仔借。」「那你希望我穿什么?」「不要化妆,素一点。像个乡下女孩。」「是你初恋情人吧!」落脚仔竟给紫绒逗得脸红。
紫绒换上白色短袖上衣,长可及地的白裙,一双黑色高跟鞋,戴上发箍,拎着黄旧皮包,显得十分清纯,却也引得两个色狼搭讪。这时一身材高眺之人拍了那两色狼,沉声说:「干什么?」色狼一看竟是一位两粗三细的高阶士官,忙着陪罪离开了。
那士官当即紫绒敬礼,紫绒笑笑回礼:「落脚仔,你人全变了。」落脚仔脱下军帽,竟理个小平头,紫绒踮脚跟摸摸:「好酷喔!」落脚仔:「你也是,怎么弄到这一套衣服。」「全身加起五佰,地摊货。」落脚仔:「你笑什么?」「刚初认识你们,也是像刚才一样。」落脚仔抱她肩膀,兴高采烈地去开房间了。
带上了门,落脚仔:「芷容,叫我阿正好吗?」紫绒随口答应:「阿正,送你一样礼物。」从皮包抽一小方块给他。阿正拆开一看,竟是一具傻瓜相机。
紫绒:「让你拍照,可以在军中看一看,打手枪。」阿正一呆,紫绒:「我先进去洗澡,你不能进来喔!」进来浴室,紫绒竟不带上门,旁若无人似的开热水、脱衣服、冲澡、洗头、抹香皂、擦澡、关水、穿浴袍。
阿正手上的快门猎取最好的镜头,特别洗头甩发的动作,终于留下了珍贵的镜头。
紫绒走了出来:「换你了。」阿正心中感激,进去大冲特冲,唱起「出操号声响」的军歌。
待阿正走出,紫绒播放贝多芬的「月光曲」,走到阿正跟前,四手相握,踏着华尔滋的舞步。紫绒更贴近他的胸膛,红唇轻吻。阿正心中汤漾,长矛高举,哪知阿正围下体的浴巾竟尔撑落,不禁大窘。
紫绒浅浅一笑,随着旋律翩然转身,不但秀发飞扬起来,浴袍也跟着掉落,宛若出水芙蓉,肌肤胜雪。阿正不禁看呆了。
紫绒又反旋个身,踮脚搂住阿正的后颈,双脚一跃夹住阿正腰际,阿正握住紫绒双股,长矛对准洞口,向臀部一按,紫绒「哦」了一声,缠绵不已。
两人双脚随音律移动,阴阳交合的节奏也节拍合鸣。终于紫绒有了倦意,让她头及先着床,阿正抓着她两大腿,再采跨海大桥之姿进行交合,绝非上次狂风暴雨所能比拟。
时机已到,阿正拔出阴茎,凑近紫绒嘴里,让紫绒虹吸银泉,渐渐归于平静。
朦胧之间,阿正混身有说不出的舒畅,惺忪睁眼,发现紫绒对他微笑,轻骑盈盈。阿正也报以微笑,两手轻捉乳蕾。紫绒笑说:「其实你很温柔。」「真的,那末请你转个一百八十度。」紫绒依言运转,以为他要起上半身做爱,哪知他起了上半身,握住了乳房,又慢慢后仰到床上。紫绒未试此法,大感兴奋,玉臀更有扭劲,两手也在阿正头顶抚摩;阿正的爱抚技术也进步多了,时而以指头绕乳房打转,时而以指尖在玉蕾轻撩,侧头不时轻咬紫绒的耳根。
紫绒:「在我里面,留个纪念。」终于在平静中再达高潮,银泉淋漓玉宫。
曙光初露,阿正醒来未见佳人,留下一阙词:「花非花,雾非雾;夜半来,天明去。来如春梦无多时,去似朝云无觅处。」紫绒在办公室与冈本讨论剧情,这时有个西装笔挺的中年男子进来声称送来批文请冈本签收,冈本不假思索当场签收,忽「嗤」了一声,冈本叫了一下,紫绒关切地问:「怎么?」冈本甩甩手,说:「好像被针扎了一下。」看看手臂,流出一滴血。
忽然冈本摀住心口,满面通红,似痛苦得叫不出声,下体更是迅速隆起,紫绒大惊,忙叫秘书进来扶着帮忙,打电话叫救护车。接着心中一凛,冲出办公室,送批文的男子正进了电梯。电梯箭头向下,紫绒便转向逃生梯。紫绒一袭紫色公主套装,蓬蓬短裙及黑色裤袜,顺着楼梯扶手溜了下,十分好看。
到了一楼,那男子正往大门出去,紫绒去掉高跟鞋,叫到:「别走。」那男子回头一看,竟是冈本办公室那女子,不由一惊,拔腿就跑。快到大门之际,男子将手提箱当暗器掷向紫绒,紫绒应变快速,上身猛俯,右腿自后向上踢出,疾劲劈回箱子,反打中那男子的背部,差点跌倒。
追出大楼转角,不见男子,紫绒忽觉袭风,来不及回头,那男子飞腿自后将她击晕,冈本送的珍珠项散了满地。
紫绒幽幽转醒,发现四周都是她的影子,皆是左手被铐在一条铝制扶杆,原来四周都是镜子,是一处韵律操室。
由迷茫而清的一个人影,那人西装革履,四十出头,团头大耳,中等身材,坐在地上喝着啤酒,就送批文给冈本的男子。
紫绒扯扯手铐,怒问:「你是谁?为什么铐住我?」「我现在用的名字叫刘辛,外号只有一个字,叫做「针」,是世界十大职业杀手之一。」刘辛大言炎炎,紫绒将信将疑。
刘辛见她不信,秀出左手中指一枚戒指:「仔细看清楚。」紫绒没有近视,惊见戒指上延伸出一支细如牛毛的银针,失声说:「针。」「不错,这针我上了巴西热带雨林一种植物的汁液,这汁液若稀释了一百倍,是很好的强心壮阳的圣品,但如果不稀释,会心脏麻痹致死。」「你用它毒杀冈本先生?」「不算毒杀,再好的医生也检查不出是中毒,只有研究过这种植物的人才会知道。」「为什么要杀他?」「同行相嫉,可见AV影带市场很大,否则老板也不会高价请我杀死冈本孝次。」「你想把我也给杀了?」「不,冈本的千人斩计划也到手了,但女主角除了你不作第二人想。你还是继续做你的最佳女主角,只不过换了东家。」「这么卑鄙,有种把我杀了。」「好胆色。我在后背偷袭一个女人是头一遭,谅你也不服,就公平的打一场。」说完刘辛丢了钥匙给她。
紫绒解了手铐,虚招一幌,想破门而去,哪知那门给封死了。
「想逃。」刘辛淫笑,脱去了外套、卸下了领带,举起了左拳,长出了银针。
紫绒大惊:「你想用毒针?」哪知刘辛在自己手臂划一口。
「你……」刘辛淫笑:「怕你不信它的药力。所以我把它稀释了。」说完戴上白色笑脸面具,甚是诡异。
不一会儿,刘辛全身通红,只听剥剥数声,衬衫沿着摺线撕裂,本来雄健的身体,此时竟如摔角手的身材。
刘辛将自己的衬衫扯掉,两个奶头突跳示威。接着刘辛也卸除下身武装,结实多毛的大腿,胀得发紫的阳具,虎视耽耽的对准紫绒:「可以打了。」紫绒见多了男体,可是面对刘辛,头一次有说不出的恐惧。只好硬着头皮,立稳马步做搏击状。
刘辛大喝一声,室内全是回音,紫绒神智一汤,刘辛飞身在镜壁踏了一足,踢翻了紫绒。紫绒一阵呻吟,刘辛快步提住她领口,用劲一扯,紫色上衣给扯掉了。紫绒这时双脚夹住刘辛,使出剪刀脚,刘辛给她空中翻了身摔倒,但刘辛抓住蓬蓬裙也顺势扯下。
刘辛名列十大杀手之一,何曾受到如此羞辱,奋地跃起,满腔怒火登时全化慾火,原来紫绒给他扯得只白色肩带胸罩和三角裤;紫绒给他贼眼瞧得发毛,竟忘了现在装束比裸身对男人来得更有诱惑力,且室内因剧斗而温度上升,紫绒汗水淋漓,连胸襟也泛红,透过镜壁映射,见到自己从未有过如此媚态,竟尔不能自己。
刘辛再喝一声,冲了过来,通过镜壁仿若自四面八方而来,紫绒避无可避,给他仆倒在地,两手臂给他左手押到头上动弹不得。阳具对准阴户一刺,紫绒然惨呼,双峰像给他捏面粉似的蹂躏,上半身处处是牙痕。
这时巨浪一阵鼓汤,两人终于软伏了下来。
哪知这药后劲特强,刘辛拾起领带紧绑紫绒双手,紫绒见状苦苦哀求,热泪盈眶,却反收效用,激起了刘辛虐待狂的兽性,将她拖扶杆旁边,用手铐绕过扶杆铐住双手,抽出长裤皮带抽打十数鞭,接着用手铐钥匙插她阴户,弄得紫绒泣不成声,极其不堪。
刘辛兽慾又起,坐地抱起紫绒,对准抽插,紫绒此时软绵无力,只有任他摆布。刘辛意犹未尽,解开手铐,迫她分腿站直,右手将她背脊用力压下俯身,自己站正全力冲刺。紫绒长发委地,从自己胯下穿过刘辛胯下看到镜壁被施暴镜头,各种角度都有,所有的自尊、信心、人格扫地,自己只是一个惨遭欺凌的弱女子,而非黑带高手。在到达高潮之际,分不清是欢愉是悲苦,甚至忘了自己是谁。
刘辛推倒了紫绒,把住她的头,将自己的鸡巴往她嘴里送,紫绒本能的一个狂劲的吸,一古脑儿吞了进去。
刘辛狂欢一啸,说:「鬼川先生,你是否也要来试试。」这时一侧镜壁竟有机关,走出数人,当首是一高瘦老人,年逾七旬,身着和服,梳着整理白发,看去身子颇为硬朗,此人便是鬼川。
鬼川拍手说:「没想到一位职业杀手的AV处女作,竟是如此精采。」紫绒对此变异视若未见,怔然望着镜壁的自己——一个头发凌乱、满身瘢痕、两眼无神的裸女。
刘辛解下面具说:「托先生的福。能不会被我干昏死的女人,这是第一个。」鬼川跆起脚掌拍拍紫绒的面颊说:「紫绒小姐,以后就给老夫拍片,接受千人斩的训练。」紫绒畏缩的点点头,鬼川又说:「不然的话,就像这张纸一样。」随手将一张纸揉入掌心,变成一团火飘然而下,落地成灰。
这一团火却在绝望的死灰中点燃,耳畔响起爷爷生前好友范雨亭的话:「你爷爷是死在赤砂掌下,因为你爷爷的铁沙掌练得炉火纯青,可以废掉赤砂掌。赤砂掌若也练得炉火纯青,可以着力在易燃物之后燃烧。」「我爷爷是他杀的,我爷爷是他杀的。」紫绒于内心深处中响起。
早晨,海水浴场波光粼渝,嬉水男女一片欢笑,却见一位体态姣好的出水芙蓉,身着深蓝三点式比基尼,浮沉蛙游,格外引人注目。正是紫绒,在千人斩的计划里,须游蛙式一千公尺,目的在增加肺活量,以训练做爱时呼吸调节,并且丰胸健身。
却巧遇铁头老大也来晨泳,惊见心上人,却见紫绒即时掩口,说:「请你救我。」说完打个手势,马上潜沉往手势方向游去。铁头跟随游到礁石后面,紫绒说::「你不要多问,我被人看住,马上上去叫车接应。」说完眼角往上一瞟,随即翻进水中。
铁头看到上头有数位西装墨镜的保镳来回巡逻。
紫绒披上浴袍,由一位保镳接了上来,猛地一辆机车疾啸,铁头超速骑来,紫绒迅速打倒两个保镳,跳上车抱住铁头驰去,一辆轿车在后穷追。
紫绒叫说:「是那个杀手,不要被他追上。」就在一个急转弯,铁头不及刹车,两人飞出掉进路旁的树丛内,紫绒正好压到铁头的胸膛,铁头耳根一热,呆看紫绒饱满起伏的胸脯,尤其又穿着性感的比基尼。
紫绒虽与他有过肌肤之亲,此刻却面颊绯红、心头小鹿乱撞,正要起身,却给铁头左手压下,正以为他意欲施暴,哪知铁头右手接住一个男人的左拳,流出一丝血线。
紫绒大惊,知铁头已中刘辛的毒针,迅即飞腿踢中刘辛的小腹,抱着铁头边跑边喊救命。刘辛大怒,正要追去,却给两个打抱不平、不知死活的学生拦住。
紫绒知道那两个学生绝不是刘辛的对手,含泪扛着铁头离去。
紫绒将铁头躺在岩石上,抓着铁头右手,吮住中指节针孔吸血吐出。铁头问:「这是什么毒?有点麻麻的、热热的。」紫绒见他脸开始泛红,索性一试,解开身上的比基尼,紧绕铁头小臂打死结。
铁头见她两颗蜜桃跳出,不禁全身开始发烧,女体他不是没见过,但很少马上引起性慾。 忽然大叫:「他来了。」紫绒缓缓站直,转身对着刘辛,一身健硕的女体,只穿着深蓝紧身内裤,全身水珠在阳光下闪闪动人,但坚毅的脸庞、笔直的娇躯,散发着凛然之气。
刘辛淫笑:「小宝贝,等不及了?这么快就开始欢迎我。」紫绒不答,注意他手上戒指,决意豁出性命,为冈本、为自己复仇。
刘辛见她神气,知道是来真的,在她全神贯注他手之际,右腿横向也门面扫去。这时的紫绒已是最佳的战斗状态,身子一矮,右腿也是向他左腿扫去,刘辛跌个踉跄,忽惨叫一声,猛在地下打滚。
紫绒慎防有诈,逐步靠近,凝神戒备。刘辛忽然跳了起来,紫绒一吓,刘辛竟然满面通红,摀住胸口,呼吸极度困难,下体更是鼓起数倍,沙哑地叫:「给我氧……气。」紫绒想起冈本也是这样中毒含冤,心中一凛,刚才绊住他一跤,毒针正好刺到自己,正是作法自毙。只见刘辛脸色转呈紫色,张大了口却叫不出声,终于两眼翻白的倒下。
紫绒记起铁头,忙回转看看情形,铁头也是满面通红,呼吸困难。铁头斗见两个大咪咪过去,一把抓住,紫绒「啊」了一声,吓了一跳。
铁头这时看清是紫绒,一手推开她说:「快走,我会强暴你的。」紫绒见铁头命在俄顷,仍是对己关切,不禁盈眶热泪,心想:「这毒本是壮阳,或许……」索性一赌,当即扯破内裤,露出黑里透红的阴户。蹲下脱去他热裤,陡然一吓,阳具竟斗大数倍,小手竟无法握得满把,和当日群英会时不知又大了多少。
紫绒不遐细想,吞吐他的鸡巴数次,也不计后果为何,阴户当即坐上阳具,一阵刺痛,阳具竟然捅不进去。
铁头一受刺激,失了神智,抓住她双峰将她压倒地上,双手撑住她的双峰,大如杯口的鸡巴不顾死活的去捅小如瓶口的玉洞。紫绒惨呼震天,两行泪珠滚滚而下,全身被压制得动弹不得,勉力的在地上拿根木头含住。
铁头丝毫不怜香惜玉,越捅越进,越捅越深,阴道的内壁肌肉可说是全身最有弹性收缩的肌肉,竟给他撑裂了肌肉,一条血色蚯蚓自紫绒大腿流出。
虽是如此,但比之给刘辛性虐待,后者是痛愧难当,前者虽是最痛楚,但是心甘情愿,不得怨人。
痛苦时分并不持久,没几分钟即银泉如注,紫绒舒了口气,但子宫从未充臆过如此丰沛的甘霖,这是在极端痛苦后所带来特有的愉悦。
铁头翻身躺平,痛苦的神色稍有平和,对紫绒说:「你快走吧!你解决不了我的。我好像又快来了。」紫绒起个半身,爱怜地抚着他的光头,只见他面呈棠紫,已然中毒已深,含泪地说:「铁头哥,你对我好,我永远感激。」铁头沙哑地说:「愿来世……有机会再一起做……爱。」说完两眼翻白,已然去世。但长矛却举得老高,未见永垂不朽。
紫绒胸口一阵雷击,似不能信铁头就此死去,见他长矛高举,便凑近一口含进,盼能再听到铁头满足畅欢的咆哮。银泉如涌,使玉唇红白相间,但已回天乏术。
在鬼川的办公室内,秘书进来说有位穿和服的小姐求见,并递出一方锦盒。
鬼川打开一看,是一枚戒指,是杀手刘辛的毒针戒指。
经鬼川同意,一名娇美的和服少女,长发披肩,盈盈上前一个深鞠。
鬼川笑说:「没想到堂堂知名的国际杀手,针,竟会死在你的手上。紫绒小姐。」紫绒也是笑吟吟的:「刘辛那天怎样对我,鬼川先生不是不知道,晚辈只不过是向他讨回一个公道。」鬼川拿着笔敲着桌子:「说罢!你是谈条件来的。」「在鬼川先生前我哪敢,只不过小女子怕羞,要拿回那天的带子。」「那你总该有个准备。」「我还是愿意执行千人斩的计划,不过是要冈本先生的版本。」「我的版本有什么不好吗?」「那是满足沙猪的视听需求,对女性并不公平。做爱的最高境界,是达到彼此身心愉悦,而不是藉着凌虐女性,满足男人既自卑又想要自尊的心理。」「高论。可是沙猪的市场可大得很,我不想放弃。」「虽然我们色情电影公司为一般人所不屑,但仍须负传媒所应尽的义务,藉着影片帮助男女享受性爱愉悦,男性沙猪自然减少。而身为女演员如我,时时享受性爱的乐趣,而不是为着钞票出卖自己的灵魂。」「人不为己,天诛地灭。色情电影既为人所不齿,又何须尽所谓的道德义务。」「如是,那小女子只好放弃带子,将贵公司的千人斩计划及所作所为转告冈本的公司或同行。」「好,我答应你。」「小女子还有个请求。」「说。」「小女子想在第二集请鬼川先生做为男主角。」「呵呵……老夫老矣!只怕力不从心。」「鬼川先生面色红润,健步如飞,日前露了一手聚热焚纸,小女子从未与武林高手共度良宵,好生心仪。」「那只是魔术而已。」「是魔术也罢。先生既为总裁,当知采阴补阳、锁泉固精之术,除非先生嫌……嫌小女子貌丑。」「伶牙利齿,说不过你。那何时可以开拍?」「小女子此身待命,随先生高兴。」在镜头下,紫绒着紫色和服,红带束发,缓缓走近和式浴池,衣带一解,和服自动滑落,在池光映照下,煦煦可人。赤脚踏进了浴池,在遍玫瑰花瓣的池水中洗涤。在对面发光的黄色丝幕中,矗着一个人影,高瘦颀长,头长两只锐角。
接着黄幕随风一掀,是一身着和服的长者,头发斑白,戴着金色的鬼王面具。
紫绒慢慢走出浴池,贴近鬼王胸膛,头顶只到鬼王的胸膛,盖因鬼王穿着高脚木屐之故。为他宽衣解带,显现一身健身有致的骨架,及垂长的阳具。在紫绒轻轻一抚,鬼王敏感的向上勃起,宛若划了一道弧。紫绒蹲下品玉具,先舔龟头,后吞阴茎,再将舌津自龟头滑向阴囊,含食动作甚是文雅。
鬼王长长一叹,俯身将紫绒扶起,抚摩双乳,所到之处皆有一种温温的触觉。
正当紫绒陶醉其中,忽痛「嗯」了一声,鬼王着力玉峰将她捏醒,接着双手扶住胳肢窝,将她抬起,脚跟离地,缓步走进浴池。再将她放下,漂水一拈花瓣,在她胸前轻轻拂拭。紫绒闭眼享受恩沐宠幸之感。「嘤咛」一声,紫绒搂住鬼王颈子,依偎在他肩上,轻吻他平滑的膀子;鬼王则在她后背十指连弹,在敏感经穴处按摩。
水温渐却,鬼王托住紫绒臀部走出浴池,紫绒双腿也紧夹鬼王腰间。到了床边,紫绒双足缓缓着地,扯下浴巾,从鬼王胸膛、小腹转到背部到臀部,一边以玉舌点吻,再以浴巾擦拭,再从阴茎、阴囊到大腿、小腿乃至脚趾,无不周到。
同时鬼王也拿浴巾,连手一起裹住紫绒全身,蒲掌在紫绒身体各部位重按轻摩,不一会儿,浴巾滑落,水份己沥干。
鬼王抱起紫绒,轻轻放下床上,像鉴赏精品般端视玩摩,紫绒美目轻闭,任凭摆布。
这时鬼王也上了床,将紫绒大腿一分,握住阳具轻轻在玉穴四周抚弄。紫绒胸膛起伏,轻声喟然,忽地「哦」了一声,眼睛一亮,直视鬼王若远若近的面具,身体已经被鬼王入侵。四手相握,没有奇异的体位、激烈的动作,在柔和的灯光下渐次达到高峰。
此时紫绒耳畔响起范雨亭对她爷爷死亡的推测:「你爷爷死前,两颊可能受到重击,否则面颊骨为何震裂?
耳朵鼓膜也破掉了。对方可能先一招「鬼门双拍」震聋你爷爷,再横胸一记朱砂掌,打死你爷爷。所以对头是个高手,芷容,不要想去报仇。」浊气加重,紫绒忽问:「鬼川先生,叶超群是不是你用朱砂掌杀死的?」紫绒巧笑倩兮,鬼王却如雷轰顶:「你是谁?问这干嘛?」「我叶超群的孙女,叶芷容。」鬼川一震,这时高潮在即,此刻若不杀紫绒,一旦射精,无法提气出手。当即双臂一张,使出「鬼门双拍」意欲打碎紫绒头颅。紫绒双臂交错,指尖指甲对住鬼川掌心一穿,鬼川惨呼一声,掌心透血,银泉也如瀑飞出,溢满子宫。
紫绒子宫一舒,知老鬼已经射精,右掌斜出,用指甲在鬼川喉头一划,鬼川再度惨叫,颈头鲜血如注,后仰倒下,已然气绝。摄影工作人员见状,莫不撒了手边器材,现场逃个精光。只留紫绒呆呆躺着,望向天花板,浸淫在手刃强仇之后落寞。
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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